祁雪纯无语,“你想要什么好处?”
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,”宫警官回答,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,她有撤资的打算,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
原来如此。
祁雪纯无语,她的确有在游艇上找个救生圈或其他可漂浮的东西,下海去追的想法。
空气里顿时多了一阵玫瑰香水的味道。
“好漂亮的鞋子!”她眼前一亮。
“她有记账的习惯,”他一边翻腾一边说道,“也许会写一些东西。”
她看向欧大:“我们查过这二十个客户的资料,其他十九位都在其他国家,不在场证据十分充足,而欧大你,就是第二十个顾客。”
“开动你的脑瓜子想想,假设欧飞的确不是真凶,他能对那么大一笔遗产善罢甘休?”
说着宫警官,宫警官就给白唐打来了电话:“白队,管家恳求我们准许他参加葬礼,他想送老板最后一程。”
“刚才还见着新郎呢。”
他不能让她找到任何线索,即便找到,也要由他来告诉她。
祁雪纯一愣,“怎么回事!”
“你真的没碰蛋糕?”他继续问。
两个助理走开了一些距离,确定门是关上的,才开始说道,“司总究竟去哪里了,电话不接,人也找不到。”
还用力转了几下。